什么能从我们身上脱落，
\n我们都让它化作尘埃：
\n我们安排我们在这时代
\n像秋日的树木，一棵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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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n把树叶和些过迟的花朵
\n都交给秋风，好舒开树身
\n伸入严冬；我们安排我们
\n在自然里，像蜕化的蝉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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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n把残壳都丢在泥里土里；
\n我们把我们安排给那个
\n未来的死亡，像一段歌曲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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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n歌声从音乐的身上脱落，
\n归终剩下了音乐的身躯
\n化作一脉的青山默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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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选自《十四行诗》，文化生活出版社1949年版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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