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《诗经》看3000多年以前的秦岭

南山者,秦岭终南山也。在距今3000多年以前。当古人“言之不足,歌之”时,往往会就地取材,将“南山”之中的山川风物予以歌之,古人的歌声透过历史的烟尘传来,呈现出那时的秦岭。

《诗经》中的秦岭山川

秩秩斯干,幽幽南山。如竹苞矣,如松茂矣。

——《小雅·斯干》(节选)

这首诗歌是周天子在丰镐营建宫室的诗篇,诗中描写了当时的自然景观。流淌的沣河水来自南山的山涧,水质清澈,溪边就是幽静深沉的南山,在这山水之间,还有修竹摇曳,松林繁茂。

节彼南山,维石岩岩。赫赫师尹,民具尔瞻。忧心如惔,不敢戏谈。国既卒斩,何用不监!

节彼南山,有实其猗。赫赫师尹,不平谓何。天方荐瘥,丧乱弘多。民言无嘉,憯莫惩嗟。

——《小雅·节南山》(节选)

这首诗歌以南山作比,讽刺当朝太师尹吉甫。字里行间除却讥讽之词,还有古人眼中的南山。南山巍峨陡峭,巨石高峻耸立;南山高大险峻,却也有又宽又广的山坡。

《诗经》中的秦岭风物

终南何有?有条有梅。君子至止,锦衣狐裘。颜如渥丹,其君也哉!

终南何有?有纪有堂。君子至止,黻衣绣裳。佩玉将将,寿考不忘!

——《秦风·终南》

这首诗歌两段十行,篇幅甚短,但内容却极为丰富。它以“终南何有”之问开篇,写终南山上有高大的山楸也有杏梅儿绽放,有杞柳儿轻拂也有漂亮的甘棠。

陟彼南山,言采其蕨;未见君子,忧心惙惙。亦既见止,亦既觏止,我心则说。

陟彼南山,言采其薇;未见君子,我心伤悲。亦既见止,亦既觏止,我心则夷。

——《召南·虫草》(节选)

这首诗歌描写真挚的爱情,女子登上南山,为的是赡望“君子”。然而从山颠望去,没有“君子”,所见最显眼的只有鲜嫩的蕨菜叶和巢菜苗,于是无聊之极,随手无心采着。

人间几多沧桑,青山依旧长青。《诗经》中的“南山”已经离我们远去,秦岭中的“南山”却依然站立在那里。如果在秦岭游玩,仅仅“看”与“听”还觉不够的话,那么,就去体会《诗经》中的“南山”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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