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泸川杯里春光好,诗书万卷偕春老。清酒一壶提,此时心转迷。黄莺休见妒,枝头喜相扑。一醉卧残阳,弥菱我最痴。“在与一众友人畅饮四川泸州的酒后,晚唐诗人韦庄借着酒兴创作了这首《菩萨蛮》。这首诗将韦庄对泸州酒的情感,全部倾入其间,吟诵之后,与品味泸州美酒的感受有着异曲同工,妙不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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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在不少唐诗中,我们都能找到泸州酒的踪迹,而在这些唐诗中,我们也不难发现:一直稳步前迈的泸州酒业,在唐朝时期得到了进一步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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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史记载,唐武德七年(公元624年),泸州升为都督府。据《旧唐书程咬金传》和《旧唐书地理志》记载,在贞观之治时,程咬金出任泸州都督左领军大将军,途径泸南边界。在他和众人长期的苦心经营下,“自唐高宗时,辟洞招獠,新创城邑,泸州为都督府,统十四州。”泸州长江以南直至黔北两千余里的少数民族边远区域,陆陆续续归属了唐朝,编为14个羁縻州,隶属泸州都督府。这些区域属于少数民族杂居,有苗族、獠族、僰族、彝族等等,他们素来有着放饮豪歌的生活习俗,特别喜欢酿制黄酒,并与当地汉族的传统酿酒技术相互交流,不同技艺之间碰撞出的火花,更进一步地推动了泸州酿酒业的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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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代诗人郑谷在《旅次遂州将之泸郡》诗里写道:“我拜师门更南去,荔枝春熟向渝泸。”“春”,在古代是作为酒的别称。诗句里所提到的“荔枝春”,其实就是以荔枝为主体香成份的酒。从郑谷的诗句里,可以清晰地知道,当时泸州的荔枝,已经被当作酿酒的原料之一,而且酿制的酒的质量颇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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泸州酿酒业的发展,除了社会大背景之下的普遍进步,还有一个尤为重要的生产方式——以庄园酿酒作坊的生产方式,同样推动着泸州酿酒业的发展。陆放翁在他的《老学庵笔记中》里写道:“唐代蜀中士子莫不酤酒。”唐昭宗景福二年(公元893年),唐朝名臣柳玭自渝州(今重庆)调任泸州剌史,刚入州境时,便有当地豪绅拦路邀迎,进酒拜谒。在这些地方豪绅各自经营的庄园中,便有成十上百的民众相依附,广植五谷,在自己家里酿酒。由此可以看出,当时的泸州,自家酿酒是一个普遍现象。而这种酿酒作坊的生产方式,足以说明泸州酿酒业发展水平的迅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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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末时期,北方战乱频繁,南方则相对稳定,社会经济得到进一步的发展,酒业也同样保持着良好的发展态势。隋唐以来,四川区域基本没有经历过大的动乱,长期保持着社会安定的局面。在四川区域内,一般都能实行减轻赋税,促进生产的举措。与此同时,四川区域内各个民族的文化交流频繁,融合进度增大。所以,泸州酒业可以保持稳定繁荣的景象。据《十国春秋》记载:五代十国时期,十华里的九十九峰山云峰古刹里,举行祭祀活动,盛供礼酒,铺张之极,以至于祭祀活动结束后难以收拾。这很好的说明唐五代时期,泸州酒业的生产和消费已经非常兴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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