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八首（其一）

你的眼睛看见这一场火灾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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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看不见我，虽然我为你点燃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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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，那燃烧着的不过是成熟的年代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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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，我的。我们相隔如重山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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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这自然的蜕变的程序里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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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却爱了一个暂时的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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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我哭泣，变灰，变灰又新生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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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，那只是上帝玩弄他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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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2年2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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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载1942年4月《文聚》第1卷第3期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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