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色的火焰在草上摇曳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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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渴求着拥抱你,花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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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抗着土地,花朵伸出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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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暖风吹来烦恼,或者欢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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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是醒了,推开窗子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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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这满园的欲望多么美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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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天下,为永远的谜迷惑着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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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们二十岁的紧闭的肉体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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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如那泥土做成的鸟的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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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被点燃,却无处归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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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,光,影,声,色,都已经赤裸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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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苦着,等待伸入新的组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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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2年2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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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原载1947年3月12日天津《大公报·星期文艺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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